#薛曉 《驚雷》 Summary: *雷雨天,害怕打雷的白衣道士被虎牙少年摁在料理台上反复肏干的故事。 *私设晓星尘未盲,且害怕打雷。 *降灾PLAY、后穴塞糖果、轻微捆绑 *我个人喜欢床上骚话多的薛洋,接受无能请点叉。
屋外风雨晦暝,可饶是轰雷掣电也未能惊醒正趴在翘头案上睡得酣然的少年。薛洋双手交叠着枕在下颚处,他呼吸平稳,对于阿箐不时因雷鸣而吓得蹦起搞出的杂音充耳不闻,似乎这于他而言不过是一首助眠的摇篮曲。
倏地,一阵盆钵器皿的翻倒倾斜声从不远处响起,伴着一声低呼,薛洋蓦然睁开双目。他反弹般从地上起身,遂以迅雷之势赶到了事发的庖屋。
只见一身白衣如雪的道人立在庖屋中央,两手悬在半空,脚边正是一堆乱七八糟的炊具。晓星尘双肩微颤,眸中闪过一丝恐惧,似是受了番惊吓。
薛洋蹲下身拾起了脚边的炊具,疑惑道:「道长,你怎麽了?」晓星尘半是懵懂的看着他,未几道:「...无事。」
若额间的冷汗可以视而不见,他倒真象是个无事人。薛洋蹙眉,心头也染上了少许不安:
「你莫不是身子有哪里不舒服罢?」
然而晓星尘象是没听懂他在说甚麽一般,明眸紧盯着他不断开合的唇瓣,艰难的与他对峙着。
薛洋仔细观察了番,一个不大可能的念头从他脑海中一闪而过。他略微吃惊的面对这个想法,片刻后向晓星尘迈出了步子。手捧着对方的脑袋往下移,俩人额间相抵,薛洋闭眼一探,少顷就将情况了如指掌。
垂下手臂时他免不住一阵轻笑:「道长,你闭了听感作甚?」晓星尘听不见他说话,只得呆呆的与他对视,这目送的秋波如同皎洁的月光一样纯粹,清秀的面孔却又不经意间流露出勾人的气息,令薛洋不禁呼吸一滞。
他无害的眨了眨眼,然而左手悄然的探入这人的衣衫,面上甚是无辜道:「既然道长听不见,那我便勉为其难的写给你看罢。」
晓星尘暗料不好,当即便伸手止住胸前欲作乱的手,微愠道:「...你做甚麽?!」
戴着手套的手在胸前滑嫩的肌肤上不断摩挲,写下几个字:写字呢。可薛洋的嘴唇一开一阖,速度却是极缓,硬是让晓星尘给他读懂了:「当然是帮你涨奶啊。」
霎时,晓道长的脸上一片红霞。他握着少年的手也不由加重了力道,似哀求般低声道:
「薛郎...别闹...」
薛洋将脑袋搁在他肩上,湿热的气息尽数打在敏感的颈侧,左手微发力,隔着布料搓捻着晓星尘嫣红的乳尖,比指腹还略粗糙的摩擦感不断舔弄着他的每一根神经末梢。
还未能来得及忍住便发出一声低喘,晓星尘面红耳赤,抬手羞赧的遮住脸。薛洋的指尖在他乳晕周围画了个圈,嗓音甜甜腻腻的:「祖宗儿,请问你愿意张开腿让你家相公爽爽 嘛?若你不出声,我便当你是默允了噢。」
薛洋这厮简直深奸巨猾,欺他此时闭了听感,当下满嘴跑火车不知廉耻,手指还灵活的挑开了他的衣襟,作势要上演诱奸的戏码。
「薛郎,别!阿箐...阿箐还在外面唔...」欲伸手推脱面前的这个登徒子,却不料被对方反将一军生生擒住、动弹不得,薛洋惩罚般地拧了把晓星尘胸前的乳珠,危险道:「她若敢坏了我的好事...我便真叫她做回小瞎子。」
晓星尘虽听不见他所说,但见他脸色不善,身子竟也跟着颤了颤。薛洋解下自己发上的红头绳,将其缠在晓星尘脆弱的手腕上,这血红的绳条缠着白皙的手腕,竟显得妖冶至极。
亵裤被褪下,薛洋大肆的握着对方烫手的硕物上下撸动:「欸呀,明月清风晓星尘?想不到你竟是如此的淫靡,不知这根鸡巴尝起来,味道如何?」
这一句不单单只是说了出来,更是通过灵力,直接传到了晓星尘的脑海里。紧接着,他的脑袋便炸了。
「唔薛郎!!你且住口...!」晓星尘被他这番露骨的淫词秽语给吓到了,面上不断指责着, 被人握在手中的器物却是又乖巧的胀大的了几分,惹得薛洋不住发笑。
薛洋盯着那隐约露出的穴口,目光直白而露骨,他强硬地掰开晓星尘的大腿,让对方两腿大张的半躺在料理台上,宛如砧板上的鱼,任人宰割。
诱人的粉穴终于暴露在视野范围内,分泌出的晶莹液体缓缓流到料理台上,它正分外淫浪的翕动着,欲勾引薛洋直接一挺而入,将爱人操死在台上。
不过...他才舍不得这麼干呢。
眼前这人可是救赎他的光、他的神明。是为他撕裂黑暗后即使遍体鳞伤,也要拉他一把的神。
他随即怜爱的吻了吻爱人的眼皮,从对方腰间摸出了一把糖。这把糖散发着清甜的水蜜桃味,糖身剔透犹如琉璃一般。他忍不住剥了一块放入嘴里,香甜的糖味顿时流连在口腔, 他含糊不清道:「祖宗儿,等下可别反抗,你若敢反抗,我便让你下面这张嘴...含着糖果直至融化噢。」
这一句话,又是通过灵力传达给了晓星尘,他双眸泛红,半晌抱怨道:「...不是说我是你祖宗儿吗,这会儿还要欺负我。」
薛洋右手捏着糖块,不容爱人反抗就一颗一颗的塞入了嫩穴。那饥渴的小穴吞了五六颗, 圆滑的糖身在晓星尘体内不断挤压,好巧不巧的便蹭到了那敏感的一点上,他死咬下唇, 好容易才将差点泄出的呻吟压下去。
薛洋不满的将左手下移,戴着手套的手掐住孽根,甚是粗鲁的套弄着:「都老夫老妻了, 祖宗儿您怎的还这麽害羞?」茎身被那人发狠的摩擦着,分明是带着几分痛感,可晓星尘仍因此可耻的产生了快感,他不自觉的用腿缠住薛洋的腰,光洁的大腿擦着那人衣料而 过,随即又惊恐的发觉对方的呼吸沉重了不少。
抚弄器物的速度愈发加快,薛洋还火上浇油道:「给我点面子嘛道长,再不泄火就显得我手活很差了。」说罢,食指与拇指微屈,极度恶趣味的弹了一下那沉甸甸的囊袋,却不料耳边突然传来道人的一声惊喘,手中硬物竟是直接泄了。
「噗哈哈哈哈哈哈我的妈呀道长你...」薛洋一下没忍住,差点笑着滚到地上。
「......」晓星尘此刻很想提起霜华再来个刎颈自杀。
薛洋的手从性器上挪开,缓地摸了把方才高潮又忍不住涌出一滩淫水的后穴,指头刚抵在穴口处便被它迫不及待的含住,他得意的笑笑,将左手又抽出来在爱人面前晃了晃。
只见那黑色的手套上残余着大片水渍,指缝间还挂着乳白色的黏丝。他摸上晓星尘的脸颊,将体液抹了对方一脸,用灵力调侃道:「道长......你莫不是用水做的罢?」
「瞧这出水量,怕是妓院里的小倌都比不过你。」
晓星尘一愣,恍然间才反应过来薛洋这是说去过妓院。他心底偷偷染上几分低落,眼角溢出的几滴眼泪却被他解释成了羞愤:「休得...胡言乱语......」
薛洋脱了被弄脏的手套,修长的手指撑开穴蕾,从里面挖出那几颗小了半圈的糖果。那平日里万分喜爱的糖被他丢到一旁,一根手指却忍不住放进嘴里舔了舔:「感觉你下面也变得甜甜的了。」
腰带不知何时被解开,薛洋掏出他的阳具,圆硕的顶端先是在外边蹭了蹭,下一秒便粗暴的捅了进去。「唔!不成...薛郎...你忒用力了...呜......」晓星尘被那一下捅的生疼,感觉自己的肠子都差点被捅穿了。
薛洋歉意的揉揉他的臀瓣。不知是否看穿了晓星尘方才的低落,此刻他又俯首耳语道:
「祖宗儿......实话说那些勾栏我怎可能没去过?但只不过是陪小矮子去找他那爹,那些小倌
啊......」
「不够你嫩,不够你水多,不及你好看,不及你骚。你相公我连碰都不想碰呢。」
狰狞的阳具不断抽出,紧接着又一次次深深的埋进爱人体内。紧致的穴肉包裹着薛洋的器物,晓星尘几乎能感受到那柱身上遍布的血管,他软绵绵的倒在薛洋胸膛前,嘴唇合不上的发出阵阵呻吟,津液从嘴角滑落,沾了不少在对方衣服上。
「嗯啊!...呜......薛郎。」他听着少年充满情意的话语,任由对方握着他的腰干在那湿软的身
体里横冲直撞。
「呜...嗯...啊嗯...薛郎,薛郎,薛郎。」这两个字被他轻轻地重复着,无需多言,这份对薛洋的爱意便流露出来。薛洋紧接着勾起他的下颚将舌头送了进去,软舌如蛇一般在他口腔里游动,缠着他的舌头共舞,喂着他咽下自己的津液。
倏然,两耳一通,周身糜烂的交合声居然争先恐后的钻入耳朵——他的听感竟是被薛洋解开了。
一阵雷鸣陡然暴起,晓星尘还未反应过来便被惊得脸色一变,连身下淌着淫液的小嘴也跟着紧缩了回,直夹的薛洋倒吸一口气。晓星尘本就软的一塌糊涂,这一下更是差点从料理台上滑了下去。
他颤颤巍巍的求道:「薛郎...闭上听感好不好...」
薛洋捞了他一把,粗壮的硬挺又发狠地碾过阳心,笑嘻嘻道:「我就不,星尘真可爱,下面夹紧了嗯?」
晓星尘被雷声吓得顾不上其它,几次挣着要从料理台上下来,而薛洋的性器却象是钉在了他体内一般,每脱离一刹那,都会迅速被狠狠地压回去,直捣到底,肏得他欲仙欲死。
他正打算偷偷的再封上听感,不料薛洋却在此时拔出了性器,将他摁在料理台上翻了个身,膝盖被折起来,两条手臂穿过脚弯,对着墙使劲儿岔开了他的双腿。
肉刃再次插进穴瓣,薛洋以一种给小孩把尿的姿势操弄着他。
这人吮着他后颈,尾音上扬的威胁道:「宝贝儿,你再闭上听感,我就抱你出去,在小瞎子面前把你操烂噢。」
身下动作十分凶狠,晓星尘泌着眼泪委屈的吃着他撞进来的肉棒,贪婪的小穴不明主人是何等的可怜兮兮,它在每一次雷鸣时剧烈的收缩,那裹着性器的媚肉也被粗暴的动作带出些许来,而在穴口四周更是连淫液都被激起了泡沫。
他的脸颊已然布满了欢愉的泪痕,此刻脑海里装的仅剩一堆淫浪废料,内里外里都是这个正在肏干他的少年。耳边雷鸣依旧不停,却是没了平日里令他心惊肉跳的感觉,他轻声呜咽着,色欲熏心。
薛洋不怀好意的摸上他下腹被插时勾勒出的形状,蛊惑道:「叫大声点,我听不到呢宝贝儿。你叫大声点,我让你爽爽。」
晓星尘被他肏的神魂颠倒,竟鬼使神差的听了话。一阵阵尾音打卷的呻吟听入薛洋耳里, 平日温润的嗓音被染上浓重的情欲,因体内不断抽插的性器而撞得支离破碎。
忽然一阵竹竿子敲打地面的声音从不远处的门口传来,让正在交媾的俩人都不禁为之一怔。
薛洋的眼神渐变阴戾,他突然掐住晓星尘的两颊,迫使爱人将狂忍下去的呻吟又挂到了嘴边。
连同身下的动作也恶劣了起来,处处碾着他的敏感点,又快又狠又用力,晓星尘受不住的叫床声一次比一次大,到后头竟是有些哑了。
竹竿敲地声愈发变得急促慌乱,最后「哐当」一声落地,又是有甚麽人的脚步声离他们远去。
薛洋对晓星尘方才试图压低声音的举动十分不满,他从晓星尘的体内抽了出来,将对方拽到面前与自己对视。湿漉漉的肉棒则慢条斯理的磨着爱人的腿根,几度经过一张一阖的小嘴,就是不进去喂饱它。
晓星尘空虚的难以忍受,他扭动着腰肢,身子也似无骨般紧贴薛洋。薛洋扬手拍了他臀瓣一掌,哄骗道:「想要麽?照我以前教你的法子求我,我就肏进去。」
道人眨着雾水朦胧的眼睛看着他,露骨的话语便如鸿毛一般轻:「薛郎...呜...我里头...舒、舒不舒服...」
薛洋邪肆的笑了笑,却没立即肏回去,而是从料理台上拾起被放置一旁的降灾。爱人看他的眼神变得有些惶恐,他拿过方帕擦了擦剑柄,随即握着剑鞘,将酥软的穴口正对剑柄:「别紧张,道长。先给你玩个花样...降灾可是肖想这一天许久了呢...」
「也好让你对比下,是你相公前面这根东西好用,还是它。」剑柄没入穴口,那本是让人手握的柄子自是被设计得防滑粗糙,随着薛洋的手一抽一插,那柄身细致的螺纹更是让晓星尘欲哭无能,竟真让他可耻的联想到一柄剑正亵弄着他。
冰凉的剑柄破开他的穴肉,肆意妄为的在体内冲撞着。剑首顶弄到阳心,晓星尘将被束缚的手挂到薛洋脖子上,整个人倚靠在对方身上不住喘息。穴口处洪水泛滥,薛洋摸着顺剑柄滑下来的淫液却蹙起了眉。
他扔掉降灾,眼神晦暗:「怎麽...一把剑也能让道长这麽舒畅?」
晓星尘实力叫屈,分明是这人先把他肏的像一滩烂泥,身子本就敏感不说,还偏要玩个甚麽新花样,玩完了又和自己的佩剑争风吃醋。
薛洋扣着他后脑勺,一对虎牙在他唇上啃咬着:「你真是骚死了,道长哥哥。」
晓星尘被他操的两腿发颤,连合拢的力气都被消磨完了。随着一声惊雷,薛洋将精液一滴不漏的喂给了下面那张淫荡的嘴,而晓星尘的前端也随即得到解放。
少年抱着精疲力尽的爱人,乖巧的挨在对方身边说道:「道长,你听,外面还在打雷呢。」
晓星尘闷着不出声,正是生他气呢。薛洋像个八爪鱼般搂抱着他,灌了蜜的声音不断重复道:「欸呀,道长,星尘,阿尘哥哥,我最想你了,最喜欢,最心悦,最爱的就是你...宝贝儿,祖宗儿,心肝儿,别生我气嘛。」
末了,他还拉着晓星尘的手往自己臀部摸,玩笑道:「不如,让你也来一次?消消气嘛。」
★Fin.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