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薛曉 《請看著我·陸談(R部分)》 Summary: *繩結PLAY,穴内塞石棋 *有舔舐傷口,注意避雷

         008

晓星尘至时,对方已在堂中受罚了。他站在门外,却迟迟没能迈前一步,倒不是他害怕受这二十五下鞭戒鞭,而是愈往里走,那软鞭劈开空气的刺耳声便愈发清晰,一想到这正是落在师弟身上的每一鞭,晓星尘的心脏就痛苦地抽动着。假使受惩戒的是自己,这般感受,也从未有过,着实奇异。

所幸他目不可视,不仅是因少年鞭痕累累的躯体触目惊心,更是因对方身上那些仿佛揭示了什麽不可告人的、阴暗欲望的刺青......有关他的:

晓星尘的名讳以一种扭曲的形式——更像是铭文般篆刻在薛洋的臂膀上,起初这些刺青也将持鞭的人给吓到了,它们反复、冗长,就宛若一段段铁链约束着对方。

对于一个少年来说,薛洋胸前、身后的疤痕数量实在过甚,它们有的看上去像是最近的,也有老旧得仿佛长达七、八年之久的。新的伤疤尚且可以解释为薛洋心性轻狂,许是练武、亦或受罚时留下的,然而那些上了年头的旧疤,就不禁让人怀疑他孩提时是否曾受过他人的虐待了。

......在门前驻了片刻,晓星尘终是踏进了祠堂。他向人说明缘故后,便缓缓地褪下衣衫露出脊背。

此时,他与薛洋离得并不甚远,师尊也算有意让他们「同甘共苦」。而晓星尘虽看不见,但这个距离,薛洋却是能把他看得清清楚楚——清楚到连在紧张状态下呈现紧绷状态的肌肤、以及包在皮肉之下的棘突骨都能一一被看见。

当戒鞭落在晓星尘的背部第一下时,薛洋游离的目光便不再有所移,对此,甚至可以过分地描述为:晓星尘清癯但不瘦弱、纯洁却极具诱惑的身体,早已将他所有的理智掷于熊熊烈火。仅剩的这火,是欲火,是自下腹点燃他整个人的邪念之火。

半空挥舞的软鞭像是张牙舞爪的龙蛇,毒牙扎在脊背,沁出鲜血,脚爪勾住皮肉留下一道道长痕。晓星尘瓷器般冷白的肌肤与殷红的血珠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,挑起肉食者的食欲;汗水随着颤抖的身体不断下滑,浸透了缠在腰间的衣物;道士的呼吸亦逐渐急促起来,每抽一鞭,鼻息便比之前更重一些,偶尔隐忍不住而泄出的呻吟却是给少年火上浇油......

薛洋察觉内心涌出一股连自己都感到毛骨悚然的想法:如果祠堂——不,如果连世上都只剩下他们两个人,那麽他一定会把晓星尘欺辱得连哭都哭不出来。这种欺辱,并非指那种怀有恶意的摧残与毁灭,而是指情事上没有硝烟、春光旖旎的征服。他对自己的师兄如痴如醉,可惜却是个尚未被教化的孽徒,陷于情沼的表现便是占有及性欲。

......

二十五鞭很快便结束了,细汗缓缓从晓星尘的额头上流下来,除此之外,他平静得就宛如一潭宁谧的湖、波澜不起。他将衣衫重新披好,扶好眼上的白绫,随即试探地朝进门便留意到的那个方向道:「...薛洋?」

少年就沉默地站在离晓星尘不到五尺远的地方,月色入户,尽数落于白衣道士的身上,而少年却像投入阴影,难探究竟。他缄默着,换以一种深幽、叫人迷乱且怯憷的眼神伫望着对方。

晓星尘又在原地踱了几步,脸上终于浮现出一丝焦虑来,他不安地喃喃自语道:「难道...不在吗......」

薛洋动容了,「我在这儿。」

少年迈出一步,走过去牵起晓星尘有些冰凉的手:「怪我...害师兄一起受苦了。」

「我送师兄回寝。」

......

夜阑。

窗外倩影斑驳,清雨醉桃惊翻庭砌,几瓣碎花咬着勾魂的春意轻叩纸糊。屋内,灯焰摇曳轻佻,帘下香袅袭人。

他撩开晓星尘的衣袍,没想这道人外表出尘俊逸的,身下却早已急不可耐,长袍一掀,亵裤一褪,便可看见赤裸修长的双腿间那若隐若现的、不断翕合吐着水的小穴。

薛洋把塞进穴内惩罚用的绳结取出来,他打的结距离不一,一个结出来以后接着的结又不知还有多远,于是刚放轻松的穴壁又猝不及防地被下一个绳结狠狠碾过......待薛洋将整串绳结抽出来时,原本略微粗硬的麻绳已被泡软了,一层晶莹的水膜裹在上面。他随意地将它丢到一边,软趴趴的绳结便掉在地上。

晓星尘挪动下双腿,膝盖抵着粗糙的地面轻缓摩擦,少刻便染上了红;他气息促重,藕白的腿若深陷于泥沼之中,一动一颤,便绵软酥麻。

少年伸手从合不拢的淫穴中挖出了些不断外淌的水液,抹在两瓣白皙的臀上,反复情色地搓揉着,黏滑的水声听得道人羞赧得欲掩埋自己,薛洋又伏下身靠近他的颈窝,左手摸进他胸前的开襟,一把将他的衣衫给扯了。

此时,皎白的道袍松松垮垮地搭在道人身上,露了大半香肩,背上才结痂的鞭痕还显眼的很,一道复一道...直至没入所剩衣袍的阴影之下。薛洋眼眸一暗,垂头舔上那些血痕。少年的舌尖在伤口上轻轻打转,倒像是进食舐血般。

晓星尘的身子在不安颤抖,薛洋把性器抵在穴口处,附到他耳畔道:「师兄忍耐片刻,待会儿可能有点疼。」

道人紧攥着手中的被单,仍在挣扎的边缘:「不要...薛洋,不要这样做.......」

夜色弥漫笼罩四围,月光朦胧逐渐低溟;落单的玄都于枝桠上觳觫,花绽瓣露不耐风,淋漓烟雨则似将它囊裹入怀一般,调舌直舂蕊心。桃枝一颤、复渐止,雨液下渗,自花根萼片的间隙流淌而出。

薛洋在他耳廓落下一吻,又替他抹去额间冷汗,随即,猛地挺胯一撞——炙热的性物破开上前层层阻挠的穴肉,一路长驱直入,顶弄到那深处一点。撕裂般的痛感前脚刚至,那处被碾磨所带来的诡异快感便后脚跟了上来。

道人陡然一声喟叹,下身的欲火便烧进腹腔,又点燃心房,从沾了涎液的檀口尽数化作嘤咛泄了出来。他若被烈药浸泡了一番,四肢百骸亦软且绵,声气字句模糊,只晓得一事:快活。

薛洋再度舔上他的伤口,湿热的软舌勾勒着它的边缘.......晓星尘忽然抖动一下,心中的惴惴不安陡然加剧——果不其然,薛洋顶了顶舌尖,竟妄图撬动血痂——才方结痂不久的伤口很快就又漫出血珠来。少年就像是野兽般贪婪地细细舔食着,背部轻微的痛感分散了一点晓星尘的注意力。

双重的痛感与体内穴心被肏干的快感让他宛若游走在云间上,他显然有些意识迷糊。于是薛洋又加大了身下律动的力度。长度惊人的性物更是以各种刁钻的角度填饱那张不知满足的小嘴,晓星尘一下又随他坠回现实,惊恐地发觉自己的身体早已半迎合地容纳着对方。

两团雪白的臀肉在少年的挺腰顶撞下轻柔晃动,似被激起的涟漪;他不自觉地往后、往前扭挪着,硕根在他肢体的推波助澜下入得更甚,软糜骚熟的穴肉被一顶捣开,复又在抽离时一拥而上;话语、声气现哽于喉,他似叹非叹,欲言无助,兜在腔内的春水此刻终于激流奔涌。

晓星尘爽至高潮了,却不意味薛洋想射了。少年似乎还觉不够尽兴,他在床事上一向恶劣贪玩,情窦初开时甚至有比这还激烈的春宵一梦。于是,骨感分明的手继续在师兄穴口处徘徊,趁其不备在还插着阴茎的甬道里多添入了一根手指。

他惊喘一声,撑起身子又想逃,但薛洋显然不乐意他这麽干,卡着他腰,又往他穴里送进了两根手指。少年的动作倒也不急躁,一根没入后又稍等一下,才加入第三根。渐渐的,这恬不知耻的后穴已是习惯薛洋的物什外加三根手指了,薛洋便一边用阴茎猛肏他,一边用那三根手指在他穴壁上搔刮。年轻的道士被身上之人亵玩得眼角绯红,他咬着下唇,紧憋那些可耻的嘤咛。

玩了一会儿,薛洋像是感叹道:「师兄下面可真是贪嘴得很啊...光是我,恐怕伺候不周到......」

晓星尘一慌:「不...!别....唔嗯——」

薛洋缓缓抽出湿淋淋的孽根,目光落在了不远处案上的一盘未下完的黑白围棋。

「师兄目不能视,我倒是好奇你平日对弈是怎麽赢别人的。」薛洋微微一笑,起身抓了几粒棋子,又回到晓星尘榻边。

鹅卵石做的棋子稍稍冰凉,但好在吸热快,触及人体便很快能与人恒温。薛洋指间的几粒石棋有意无意地碰上他的臀部,晓星尘一下便明白这是想做什麽了。他趴在榻上颤动,柳腰若被折了般绵软地塌下去,薛洋边动手解了他的发带,边用它将自己的一边大腿捆在了榻边的床柱上,他迷茫了片刻,旋即便失神般地淌下两行清泪。薛洋望着眼角逐渐湿润的他,陷入了短暂的沉默。

...近乎无人知,薛洋想掠夺这麽一轮明月,将其据为己有。欲驯服他,欣赏他在自己胯下神志不清、哭泣哀嚎的凄美惨状,又不忍伤他,不舍他难受,想哄他开心;欲折辱他,拆掉他刻入骨髓的自尊傲气、命他赤裸着挨操膝行,却又视他为心中珍宝般的存在,是自己这抷烂泥所不可比的。

他也给过机会,了结他,了结这一切——然而也是对方亲自拒绝的。如今薛洋本人都有些惊惧:是否有一天,他和他便会因这毁灭性的爱恋而大厦将倾。

少年叹了一口气,手在晓星尘脊背上安抚性地摩挲了几下。「师兄莫怕,不过是些情趣罢了,你那麽紧张作甚?若是怕凉,我替你捂热便是了。」言罢,他当真把棋子拢在胸口处。

夜,垂入深湖,雨,稍作停息。归燕屈于檐下,月华映上桃花;微芒当中,瀰散着渺渺花香。俩人间,喋喋情话、缠绵叙语,零碎的喜悦却犹若春情烂漫。

少顷,薛洋将晓星尘的双腿又掰开了些,上手爱抚、揉搓腿根处细腻敏感的肌肤,几道暧昧淫秽的指痕随之落于其上;便是恍然间,一颗石棋被塞入了那嫣软的穴瓣,晓星尘浑身一阵痉挛,理智即仿佛陡然崩塌的雕栏玉砌,再被拍着臀命再抬高点、好叫每个棋子进去时更顺滑一些时,他只乖巧地拱起身子,随那棋子愈滑愈深、巧顶在令他销魂的点上,任嘤咛肆泄。

少年干脆一股脑地将剩余的石棋都填进了那吞吐着骚水的淫窟,提起阳具上阵。这一挺,将尚在穴口不远处的棋子皆顶至了深处,数枚棋粒在体内发出一连串的碰撞声响,连带着性物进出带来的水声,令晓星尘羞耻难当。

后来,薛洋在榻边又以各式花样要了他许多遍,但唯独不让他的背接触到床榻;在竭尽能玩的恶劣法子后,浓稠的精液终于被浇淋在晓星尘尾椎骨附近的腰窝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