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薛曉 《請看著我·叁談》 Summary: *将自己比作躲在暗中老鼠 的病娇师弟洋,在占有明月清风后,突然要求对方杀了自己。 *强姧变和姧 *描写用语低俗粗鄙 *薛洋的荤话还是一如既往的粗鲁

         『就像黑夜隱藏在祈求光明的朦朧裏,在我潛意識的深處也響出呼聲——我需要你, 只需要你。』

听见对方的呼声,便产生幻觉 以为那是需要自己的。呵...啊,又到了这个处境。 他抿着嘴强行咽下内心突然上涌的凄楚,喉咙却如被剑气贯穿般疼痛...

那个人是不会「需要」他的。他分明是活在阴沟里堆积的烂泥中成长起来的腌臜东西,是躲在暗处、终日见不得光明的老鼠,是不配与对方站在一起的丑陋生物。

晓星尘却是静海里荡起鸟语的微波,是街边争妍斗艳的繁华,是赶路人无心理睬时 云隙中折出的灿烂金光。

这样的人,永远不会理解自己对他的 罪恶的、污浊的、万不可饶恕的欲望,更别提「需要」他了。

他终是上前一步,将那戏弄对方已久的缚天茧丝抽了出来。那些沾满湿滑黏液的丝线不情不愿的从风流穴里钻出,抽离软肉的瞬间还要往褶皱处搔过一搔才肯罢休。

这一抽,就仿佛连晓星尘的魂魄都一齐抽了出来。他把头歪向一边,身体却蜷曲起 来,把膝盖与胸膛紧紧相贴,似在抚慰彼此。清癯白皙的身子上落了几瓣花,映衬着身下的一片潋滟水光更显淫靡。

...薛洋......不要这般对他...晓星尘恐慌不安的想着。

血泪不出一会儿便洇湿了覆眼绫缎,若怒放的两株彼岸花,蔓延出丝丝绝望...自己究竟是走错了哪一步,才令薛洋这般折辱他也?!

他张了张唇,却是没能将那些心灰意冷、变色之言、诘问其词道出口——薛洋已是用了噤咒代替茧丝再次封住了他的话。

倒是这一开一阖、锲而不舍的红唇惹了薛洋不快。他掐起晓星尘的下颌,迫使对方抬高了头,一面用虎牙在唇上啃啃咬咬,一面又卷起舌头舔弄那道人嘴边淌下的津液。

晓星尘被薛洋狂躁地拽了一把手臂,随即以跪坐的姿态锢在其怀中。墨发披垂,掩住了他的神情,对薛洋的信任,此刻只当是被迎面泼了盆冷水。而染了血的绫缎则耷拉着, 从松弛的缝隙中透出干瘪的眼睑...

不消片刻,充斥着血污的绫缎即被人缓缓拆下,晓星尘顿时浑身一僵,身体若抽搐般抖动,他用唇形不断哀求地重复三个字:「别解下...别解下......别解下...」

然而薛洋只是把他搂得更紧,动作很是温柔的替他舔舐脸上的血。晓星尘知道现在的自己定像个鬼一样:源源不断的血泪会从眼缝里涌出,凹陷下去的眼窝仿佛干瘪苍老的怪物...拆下绫缎,也似从他身上揭下一块未痊愈的痂,他痛苦不安的抠着薛洋的袖袍,挣扎反抗间竟带出一股寻死的劲儿。

「别动!」薛洋费了不少功夫才将他控制住,又在他耳边轻柔道,「别怕...一点都不丑。」

他蘸着脂膏的手沿着师兄腰线的弧度一路向下,嘴里还不断喃喃:

「你的皮肤, 你的香气, 你的脚, 你的手, 你落在我身上的手, 你的心脏, 你的温柔和煦, 你的抚摸, 你的魄力, ...构成你的一切。」

「都令我身渡欲火,万劫不复。」

晓星尘就这样怔住了,他倏然心乱如麻——薛师弟竟是成了疯子...像个痴人般迷恋自己。对这孩子怨恨的、羞辱的、愤怒的、无奈的、疼爱的情感,此刻皆同一切杂碎屑纸 被丢进脑内,不断翻搅、不断破坏,思绪都被打上了绳结。

当略糙的指腹在腰窝上打了个转时,晓星尘又是一阵颤巍。须臾 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意直窜脑门,他只觉身下好似一股淌涌的溪流,竟忍不住像溺水之人般搂住薛洋。

薛洋甚是不在意的笑了声,随即掰开道人的臀瓣 直将细长的手指 捣入那片泥泞。原是经过缚天茧丝的一番肏弄,晓星尘的下体早已不堪负重,适才一波潮水,便是在薛洋尚未褪下的猎衣上晕出了圈水渍。

晓星尘羞红了脸,仅将脸埋进薛洋的颈窝便不再挣动。薛洋讶然于他的乖顺,却只想他是挣累了,手指在穴肉里随意的搅动一番,便也退了出来。

不过那骨节分明的手 倒因对方腿间纷纷垂落的淫液而水光一片,他眯眼舔了舔指缝, 随即侧头朝晓星尘哑声慰道:「再忍忍,师兄。很快你便能杀了我了。」

闻言 趴在颈间的晓星尘竟是一惊,险些将眼皮都掀了起来,他紧攥着薛洋的衣衫,浑然不知这话究竟是何意。

薛洋却不再解释了,他忽然握着晓星尘的胯骨,粗声命令道:「转身,趴着。」

道人很是不知所措的从薛洋身上下来,却磨磨蹭蹭了许久不肯趴下。最终他被薛洋咬着后颈,迫着的曲起腿 跪趴在地,双臀高撅,摆出一副很欠肏的模样。

却不等薛洋肏进来,他便感觉那处幽穴竟宛如烫着了般,似火般的痒意一瞬灼起他的理智,他惊惧的大喘口气,方想起适才薛洋是在手上蘸了甚麽脂膏。

他羞愤的回头,却听薛洋一边道着,一边把那煞甚长大的物什齐根没入:「师兄怎那麽骚啊?内壁早被榨出淋漓汁水来了,都省得扩张了。」

晓星尘当即便发出一记无声的哦吟,腿根被命令着 不情不愿的岔开,这姿势使那两颗白桃相互挤压,穴内更是愈发紧致。薛洋压下身亲他的耳朵,续道:「当然,师兄的身体是愈淫荡愈好,只盼你这身子喜欢我便罢了。师兄可有舒爽到?」

晓星尘不置可否,他以手抵着下颌,这回眼眶淌下的血水倒色浅不少。

凝脂般皙白的脊背凸起蝴蝶骨,薄薄的一层汗珠覆其上,胸膛紧随薛洋的掀干而起伏不休。近六寸长的那话在他洞里不断挺送,柱身的脉络在紧逼的嫩穴里显的分外明了,硬似风僧上下狂,不断抽没至胫、复进至根者。

仅插了十余下,晓星尘就几乎抖成筛子,连喘息都裹上几分情欲的妩媚。交媾之处阴津横流,薛洋便就着副骑他似的体位继续肏他,却趁一个不留神,将手抚到了他下腹。

那体内的阴茎也随之猛地抽抽插插,下压的手便是隔着肚皮也感受到那话在里凸动。这被刻意强调的存在令晓星尘好一顿羞耻,穴蕊处传来阵阵痉挛,竟是前端硬挺的性器准备泄了。

不料 未等玉茎吐露精水,薛洋便眼疾手快地堵住了孔洞。他亲了亲胯下人儿的发旋, 哄道:「师兄...你再忍耐片刻。」

言毕,他即大开大合地抽刺起来,犹如急雨摧残花,尘根浪蕊相濡以沫,溅起星星白点。晓星尘被顶得无声浪叫,海啸般朝他咆哮的快感吓得他往前逃离,却没能爬出几步,便被薛洋逮着扯回来。

翘臀撞上薛洋的胯,他只得用下面的嘴再度吞吐那淫根。深处的牡丹心被冠状的顶部狂乱擦刮,前面的欲望不得发泄,后面的快感不住交迭,爽得晓星尘近乎天旋地转。贪得无厌的小嘴甚至仍不断瑟缩,情色至极的发出啧啧水声咂吮着少年的阳根,连那两颗囊袋也要百般勾引一番。

薛洋被他敏感而浪荡的身体给愉悦了,腾出空闲的手在他臀肉上粗鲁地搓揉,淫词浪语张口就来:「师兄,这麽贪嘴?你下面可吃不下啦。」

话刚落,从花蕊处便又涌出一股淫水,仿佛大水冲了龙王庙,尽数浇淋在薛洋的龟头上。薛洋再也耐不住心底的那股凌虐欲,手在双丘上掴了一掌,骂道:「骚货!老子讲句荤话你就高潮一次,真叫我想肏死你。」

晓星尘呜咽一声,便软下腰 跪不住了。薛洋这回就着后入的姿势顶了百来下,才将白浊灌进了红肿的小穴。他松开晓星尘的精关,刚解放的性器着实是被折腾惨了,精水都不是一股脑的射出,而是颤颤巍巍地一点儿、一点儿的吐出来。

...高潮过后,晓星尘恢复了说话的能力。他正喘着气,话都未来得及说,便感觉颈间一凉,一把小刀竟是挨到了他身上。晓星尘大惊,正待发问,却倏地发现挨着他的是刀背,对着薛洋的是刀尖。

薛洋骑在他身上,头低下来朝他说话:「师兄...我心悦你。」

——想被你一直疼爱...想被你抚摸,想被你亲吻!看不见你的身影根本无法安睡...日夜焦虑是因为没有你的怀抱,他就似沉在污水里,心上惟一 一块干净的地方却供着你!

「那女人身体里的肮脏血液怎麼能配的上与你结合呢...?如果连她都有资格对你染指... 那我呢,」薛洋的头愈垂愈低,最终贴上晓星尘的额头,亲热的嗓音携上几分阴冷:「你觉得...是你肏她比较爽,还是我肏你比较爽?」

「薛洋!莫要—......」

啪嗒。

一滴热液忽然砸在晓星尘脸上,他一懵......舌头便像打了结般将后半段生生截住,没说出来。

那些滚烫的泪珠仿佛得到了默认般,就这样无声的从薛洋眼眶里纷纷砸落,坠在晓星尘的脸上,稀释了不少血污。这样沉默的哭泣又让他想到了八年前的那个孩子——

「晓师兄,杀了我吧。你恶心我吧?有我在,你会被一个疯子纠缠。我很自私......就只有这次机会噢,死也要由你亲手杀的。你若是下不了手,那日后就由不得你了......我会控制不住,我会嫉妒的发疯!我会毁掉你!」

晓星尘呆滞了会儿,像在反思 究竟是什麼 令回忆中的那个孩子变成了如今这般。半晌,他颤抖地伸出右手,缓慢但却坚定的握住了刀柄,连同对方冰凉的手指也包裹在内。

薛洋躺在他身上静静地阖着眼,品着苦涩的泪水等待动手。然而 晓星尘反手一扬——将刀刃插进了泥土里。

『正如風暴用盡全力來衝擊平靜,卻尋求終止於平靜,我的反抗衝擊著你的愛,而它的呼聲也還是——我需要你,只需要你。』

☆To be continued.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