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薛曉 《囚徒與俘虜》 Summary: *5000字纯车,HE保证 *涉及SM、限制高潮、滴蜡、鞭打、灌肠等 *双性道长设定,注意避雷

                  「今天你来主,我做奴,嗯?」青年这麽说道。

——啪!

他挥着鞭子,手心却满是汗液。蛇脊般的皮鞭刚落到对方身上便下意识地一软,随即手也垂将下来、微微地泛着颤。

薛洋光裸上身,背对晓星尘而跪。

他的脊背上,纵横着不少积年累月存下来的军伤、映衬着鞭笞所留下的红痕,在如流沙般昏暗的光影下显得尤为暧昧。

青年牵动嘴角,肆意痞气的笑紧接流淌而出:「怎麽,哥哥不习惯这个玩法?」

「还不够,你用力打。」

「滴蜡、穿刺、束缚,你爱怎麽——就怎麽玩呀。」他回过眸来,玩味道。

晓星尘此刻心鼓如雷,脸颊染着落霞。他不知所措地用手绞着皮鞭,整个人都陷入一种窘迫而不知该何处窝藏。

薛洋少见得耐心等了会儿。

直到不见那人进一步的反应,他才不耐地催道:「到底玩不玩啊?你再慢一点我就收回这特权了。」

晓星尘安静地站了会儿,随即踱步走近薛洋。当仅有一步之遥时,他半抬着、还未来得及落下的赤裸脚掌,便被薛洋双手捧住了。

他仅穿了件白衫,下身尽是片缕不着。

青年的目光象是毒蛇般爬过他苍白的脚踝,自下而上贪婪地舔舐着...直至衣衫下摆投洒出的一片阴影才堪堪止住。

「真的不想?」他问。

晓星尘就这样忽然半僵硬地扑进了他怀里。

他把头搁在青年的肩窝,鞭子被塞回对方手上,音则细若蚊蝇:「......你是主人。」

「操!」

薛洋低骂一句,随即猛地起身、将晓星尘一把掀了过来,抵在墙上:

「晓星尘......我倒是发现了。你真是一天欠调教都不行。」

言罢,他拈起美人颌与之接吻。

「来。我们去浴室。」

...室内里水汽氤氲,裹挟着丝丝慵懒的气息深渗骨髓。晓星尘被命令着屈身,在这冰凉的瓷砖上将臀瓣高撅起来。

薛洋拿出清洗过的灌肠工具,在管身处抹了些润滑液 便对准穴口顺势插了进去。

...冰凉坚硬的管口倏然碾上晓星尘的前列腺——霎时间,一阵酥麻的快意就猛如惊雷般窜上尾椎,他当即惊促地呻吟了一声。

而青年却恶劣地模仿着性交在他体内不断动作,直挺挺的管器在紧致的甬道里无情抽刺,牵引出不少下流的黏腻声响。

「呼...呜嗯......呼......」

窄小的浴室里仅回荡着晓星尘紊乱的呼气声,不仅是他两股间的幽径发起了骚,连那前端的花缝也开始小幅度地翕动起来,几滴清液自那纷纷垂落。

见此,薛洋不禁调笑道:「哥哥,你下面有两个水库哇。其中一个......还会储水。」

「你、你...别说了......」

他喘息未停,便有源源不断的水向穴口涌来。比不上体内高温的水流 反而给内壁带来了紧绷的凉意,腹胀感更是让人平添几分惊慌失措。

「啊、你慢点...!呜.....慢点...好多...」

晓星尘的唇紧贴着手背摩擦、不时泄出几声缱绻诱人的吟哦,他肩头剧烈抖动着,腰杆则越来越软。

薛洋锢着他灌了两次肠,直至后穴被灌肠器撑得再也阖不紧才停止...

下身那张桃色的、仍泛着水光的小嘴正羞怯地一张一缩,薛洋手持皮鞭沿股沟而下, 直抵在穴口上。粗糙的鞭身刮擦着娇气的穴肉,不消片刻便又引发了大水。

他放任对方的穴口流水不止,仍用皮鞭不断挑逗着软肉:「哥哥最喜欢的是龟甲缚吧?每次这里都能被根粗绳磨得阴津横肆。」

「我没有......」晓星尘流着汗喘着气,臀部周围无一不紧绷着,却还是执拗的回道。

薛洋扬眉暼了眼 晓星尘少见的耍赖,手上的皮鞭却是毫不心软地鞭了下来:「你今天不乖,叫你主还不做。该罚。」

啪!

...脊骨分明的背上顿时留下道淡红的鞭痕。那鞭子落下后,又挲着他的肌肤才离去。晓星尘蓄着生理性泪水,此刻 他就好似一匹被人驯服的良马,愈是鞭笞他,便有俞多心痒难搔的欲望 想要喷薄而出。

薛洋对他的支配,给予的是精神上的满足、是崩于理智而欲图在情欲疆场上驰骋飞扬的渴望。

「刚才灌肠难受吗?」

他轻而缓地摇头,脸却有如火烧云般嫣红。

「那打你,疼吗?」青年又垂下头问,薄唇紧贴晓星尘耳垂,湿气尽数扑在颈侧。

「没有......」

...他羞赧地咬住下唇,在巨物顶入的那瞬 终于不堪重负地滚下泪珠。薛洋居高临下地骑在他身上,那话在被灌得软熟的淫窟里嚣张跋扈的冲撞着:

「那哥哥这是,爽哭的啰?」

空气中甜腻的湿汽仿佛将他泡软了,腰间的酸涩则令人难以忽视,晓星尘不得不扬起脖颈向薛洋请求道:「别——不要在这里...难受......」

青年抵着他温和地抽插了几下,两根手指轻轻跳到那吹弹可破的肌肤上,像两个小人儿般「走」到晓星尘的耳边:「怎麽说话的呢,嗯?」

「....主人......求你了——」

于是一鞭落下。

「不对。」

晓星尘背上的蝴蝶骨猛地凸起来,他惊叫一声、宛若惊弓之鸟,下一秒便要插翅而飞。然而背上赤热的疼痛却在灵魂尖上伸延,融作一滩滩春水,流向更深层处的骚动。

他抬眼 略有些哀怨地看向薛洋,好似在诘问 刚刚他又做错了什麽——

这会儿刚打完一掌,薛洋又给了个甜枣儿,他笑得甜蜜,性器在晓星尘的体内慢慢磨着。半哄道:「还有呢,还有呢?哥哥确是忘了一个呀。」

晓星尘茫然地眨眨眼,还挂在长睫上的泪珠接连摇摇欲坠。

青年那对似含情又无情的桃花眼淡漠地扫下来,幽邃的眸底匿着暗潮,眼角眉梢则蓦然透出股军人的压迫性。

他先是执策玩弄了几下,随即声音跟着鞭子一齐落下:「叫军爷。」

——晓星尘简直要怀疑这鞭子是否抹了什麽药品,竟不知每鞭落下会是那般的撩拨人。好似猝雨摧花,愈浇愈艳,心在企盼,魂在喘息。

他眼红泪滴,被欺负得话都说不利索,只得硬着头皮喘道:「....军、啊...军爷!」薛洋的五官瞬间柔和下来。

「来嘞,先生。」他甜甜地应道,双手停在晓星尘的腰处不断按揉,缓解了对方的疲惫。

晓星尘的脊背在薛洋的抚摸下,渐渐升起一股阔别已久的温暖。这温度异常熟悉—— 好似那天,本为敌军的薛洋竟霍然弃枪,犹如离弦之箭般 奔向他时,那刻的晨曦穿透林间迷雾、笼罩在他俩身上的暖煦一般。

他被打横抱起来,摔进软踏踏的被子里。薛洋握着他的手,用铁链、镣铐将他囚在了床上。

他急促地喘息着,青年就这样掰开他的大腿,将那话挤了进去。随着阴茎冲破重重障碍、逐渐往里深入时,晓星尘开始感到......那一步步被侵袭所带来的快感。

他是狼口下,胆大包天的羔羊。

平常人逃还来不及,他却一定要执拗地向前倾身,将自己献祭一般 奉上给这匹恶狼。他的吻甚至颤抖着、探寻着,直至猎食者不耐其烦地将其一口吞食。

薛洋失控地在他体内挞伐,粗硬的男性器官深深扎根于那往外淌着淫水的小洞,把内里凸起的一点欺负得可怜兮兮...

「.....呜...嗯、啊......」

倏地一记深顶,忽高忽低的呻吟便象是被打开了话匣,晓星尘就连咬着唇也未能将其拦下来。

他只得偏过头去,用手腕阻住自己的声音。

却不过半晌,他竟是被肏得迷迷蒙蒙......开始失神般地吸吮起自己的手腕——当倩唇离开那处细皮嫩肉时,上面早已被留下了数道齿痕及红印。

薛洋垂着眼,不动声色地把这一幕记下来。他的视线转而又暼到那具胴体上来,晓星尘的身躯苍白而精瘦,不柔软也不媚态,却自有一派风骨峭峻蛰伏于身体里。

在空气中孤寂挺立的乳蕾红艳诱人,而周身的肌肤却有如凝脂点漆......薛洋的视线再往下探,只在那隐秘得不可告人的私密处,才发现自己留下的 一个又一个的灼热吻痕。他心底的凌虐欲几乎是猛然激增,从床头柜翻出低温蜡,便立马点燃了。

晓星尘颤着眼睫,双眸直述着泥足深陷的恐慌。他蹭着床单,偷偷地带着身体往后退。

刚退离不及几寸,便倏然一记顶撞,薛洋那话,又重重地插回了他的小穴。

青年扣着他手腕,一种危险的眼神投下来......晓星尘浑身紧绷,才反应过来自己是又忘了此刻的身份....

「宝贝儿,多久没玩这游戏了,规矩忘了,连我说的话也记不清了。想逃?」薛洋抚着身下人的脸颊,动作却温柔得令人毛骨悚然。

他把蜡烛先放一边,从抽屉里取出根细棒,又起身拿去消毒。回来时,便直接将那根细棒插入了晓星尘的铃口。

「呜——」晓星尘吃痛一呼,泪水盈积于眼眶,然而他不挣扎也不反感,猩红的小舌探出一截,仍悄悄地渴望着薛洋的亲吻。

薛洋受不住他乖顺的模样。

他被对方气急败坏地掐住下颌,一个凶狠的吻也随之而来。薛洋一边吻他,一边在接吻的间隙说道:「我叫你射的时候你才能射。」

「你...您轻点......」晓星尘脱力地请求道。

薛洋一边肏他,一边将蜡烛倾斜。

血红的烛泪缓缓地滴在他大腿上,与苍白的肌肤形成了鲜明对比。低温的蜡油不足以烫伤他,却给晓星尘敏感的身体造成了巨大反响。

它们在晓星尘身上四处流浪着,有的游走于腿根,有的沿着胸脯汩汩流淌......而后又全部凝成固体,仿佛为他的身躯勾勒出道道血脉。

「啊....唔嗯......」

灼热感再度为他携来丝丝疼痛,他眼睫低垂,双眸摇碎了一湾缱绻秋水,有晶莹的涎水伴着呻吟 沿他微张的唇瓣源源淌出。

前端的玉茎也在薛洋的疯狂进攻中愈发硕硬,茎身因不断迭起的快感充血肿大,却由于马眼棒的阻塞而不敢轻举妄动。晓星尘㥏怯地用唇抹蹭着薛洋,虚弱地请求道:「请让我释放...拜托......」

薛洋扬起皮鞭,疼痛落在晓星尘身上。却让他更有股臣服的欲望......他顺从地抬起头,如薛洋所愿、乖巧地用上了那个称谓:「军爷....请您批准......」

青年抓着爱人的胯骨狠狠一顶,将子孙后代都留在了淫窟。他低头寻觅晓星尘的两片唇瓣,将那唇边的津液都舔舐干净。细棒随即也被抽离,男根得以解放、正颤颤巍巍地把精水射出。

.....抹了一把被射得满是白浊的腰腹,薛洋抬头、把正在走神的晓星尘收于眼底。他含笑地望着晓星尘,甜蜜地在爱人耳边吐蛇信子:「你以为这就完事了?」

晓星尘一僵:

「你......你还要来......?」

薛洋的性器还插在他穴里,此时的穴肉却已传来了阵阵火辣......在刚才百来次的深重顶撞下,他的后庭早已红肿不堪,无法再承受下一次了。

他惊恐地与薛洋对视,眼神乞求着对方再度三思。然而薛洋却俯下身,左手摸进他潮湿的大腿内侧,指腹在那隐秘的、温暖的边缘轻轻一刮——霎时,便有一股清液从那雌穴流出。

「你是不是还忘了这张小嘴?」

青年噙着恶意的笑,将两根手指毫不留情地插了进去。

「啊......!」

晓星尘猝不及防地惊叫一声,随即便难为情地将脸埋进枕头里。

他下身汁水淋漓且细窄的道口正热情地迎合着薛洋,那穴肉紧紧地将手指吮住,伴着幅度不大的抽插,正发出噗呲噗呲的淫荡水声。

薛洋拔出手指,又起身去捧了个盒子回来......待他掀开盒盖,里面竟赫然躺着一枚精致的子弹头——

见对方此刻拾起子弹头不断擦拭,晓星尘心中有了个不好的猜测:「你......要拿子弹头干什麽?」

薛洋投来一眼,神秘莫测道:「当然是要拿它......干你啊。」

「什——别......!」

经消毒水擦拭过的子弹头轻轻拨开那小丘上穗的阴毛,逐渐没入他滚烫的内腔。不同于男子的性器官,子弹头更为沉重、冰凉,而刚进入湿热禁地,它便迫不及待地做起了热传递。一时之间,雌穴里尽是冰火两重天。

晓星尘蹙着眉,腿根处则起了层鸡皮疙瘩。然而被这异物的性侵、冰凉的折磨,雌穴却更是不知羞耻的翕动起来,它贪婪地向外吐着骚水,一定要青年进来填满它才好。

...薛洋亲吻着他的乳蕾,声音则忽然轻道:「哥哥知道这子弹头是从哪来的麽?」他诚实地摇头。

而后薛洋握住他的手,放到了自己腹上。「从这里,」青年低下头,凝视那上面的一块疤痕,「是哥哥给我的那份见面礼。」

.....晓星尘敛住了呼吸。他颤抖地抚摩那块凹凸不平的伤疤,记忆仿佛又追溯到了他们相遇的那天——

险象丛生的树林间,身穿迷彩服的青年自寡独的黑夜探出一角。他身中一枪,却向晓星尘投去一记邪肆不羁的眼神。

仅那一瞬的目光,便勾得晓星尘心头一跳、从此丢盔弃甲,万劫不复。

「......你那时,为什麽会突然奔向我?」他问。

薛洋浸在他的发丝中低语:「我过去常常没有选择的权利。惟一一次机会,我选择了你。」

....圆硕的弹头挤压着晓星尘的内壁,它若一条四处乱窜的鱼儿,所到之处必燃起一阵刺痒。他难耐地蹭着床单,上面尽是淫液留下的水迹。

薛洋探出两指,夹住了他的阴蒂。他倏然发出一阵破碎的呻吟,在对方的搓捻下,滔滔汩汩的汁液泄个不歇。

他已然有些神志不清了。下身的空虚与瘙痒感促使他把自己往前送,饥渴的雌穴刚主动容纳下薛洋的两指,便又不断分泌出爱液诱引青年来肏干。

薛洋欣赏了番 明月清风被自己玩得失神的美景,不禁咂嘴称奇。随后他逮住子弹头的尾巴,将它揪了出来。那东西的外壳 裹上了层淫液,在玫瑰色的灯光下 正泛着淫靡的光泽。

他扶着重新勃起的性器,和着残余精液 由顶至踵地插入那令人发狂的花穴。他确是个疯子——晓星尘必须永远用自己的柔情裹住这一身疯骨,要完全贴实的、不可有一丝漏缝的,否则 他便会有时刻爆裂的危险。

晓星尘在迷蒙中似化作了岸,而薛洋则为激进的浪,他奔流前进,进,进,直至撞上对方的岸为止。

「你不恨我吗?」薛洋亲吻着晓星尘的脖子,床边的铁链随之晃动了下、发出冰冷的金属撞击声,「我将你锁了起来,在你身上烙下独属于我的标志——你不再属于你,你隶属于我。」

晓星尘只是抬起他那被镣铐所困住的双手,轻柔地将薛洋的脸捧起来:

「可你也是我的俘虏。」

他凝视着薛洋。那对澄澈的眸里,仿佛点缀着无数微光、又似于黑夜中寻觅爱侣的萤火虫般。亦是抬眼间,便能使青年溃不成军。

——我是你身边的囚徒,你是我爱情的俘虏。而世上没有一个人将知道我俩在什麽地方。

★Fin.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