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薛曉 《晤蛇》 Summary: *我流ABO,伪原著向 *Alpha干离,Beta和元,Omega坤洚,标记即结契,信息素即信香,发情期即潮期,抑制剂即清心丹 *道长双性体质,但生殖腔仅在阴穴内 *洋转生为蛇妖,内涉指奸、后入式、火车便当式、口爆、蛇形性交、双龙入洞,低俗下流,慎阅

         晓星尘不记得以前的事,他不知道一个人从母亲的怀里来到这个世界是什麽感受,但他知道自己回到这个尘世时,第一缕阳光跃上他的肩膀、那个青年注视着他的感觉。

青年盘坐在他的榻边,脑袋枕着他的手臂。分明断了条左臂,对方却看着他笑得唇角生花,露出两颗小巧又可爱的虎牙:「道长,你醒了。」

他似乎沉睡了许久,方清醒的脑海一片混沌,想不起......任何事,也记不起任何人,更不知,自己是谁。

「你......是谁......?」

虎牙青年没有答话,他们间的距离不过一尺,而对方望着他却似追溯至了千里远。晓星尘这时才发觉青年的眼里爬满血丝,象是为一件事费心劳神了日日夜夜、亦或是看见一样东西后不愿放手的癫狂执拗。

「我不会惹你生气了,」隔了半晌,青年终于喃喃道,「我就要走了,道长。」他的声音很轻,很缓,宛如散掷于微风中。

晓星尘震愣地看着他,还未理解他的话中有话,青年便已身子一歪,栽倒于地,断了气。

——其实自他返生成功的那一刻起,青年就已走到了尽头。然而那人却吊着最后一口气,想见他一眼、对自己说哪怕一个字。

室内的案台上放了一张宣纸,上面洇着墨,只留下了三个字:晓,星,尘——这是他的名字。

拂晓朔风悲,霜华如星芒,自缚了尘网。

......

他背着青年的遗体到了义城山脚处的一块空地,在那梨花木下,他埋葬了自己睁眼后所见到的第一个人。

再接着,便是他孑然一身地度过了数百年。

......

晓星尘当年是以莲藕之身复活的,此后便不老不死,受困于人、仙两界间,只能是个近妖。数百年来,他一直云游四海,他喜欢来一处便到当地的酒楼里坐着,然后花上一整天的时间来观察街上形形色色的行人。晓星尘知道自己的性命是那位少年以一抵一换回来的,然而过去了这麽多年,他却不曾知道自己到底与对方存在着怎样的过往——为什麽要救他?为什麽赌上性命也在所不惜?为什麽.....要那样凝视着他。

他就这样寻着,青年死了,他便一世一世的去觅对方的转生,直至尘世在他的脚下燃尽。

......

这日,晨曦落在槐林的树梢上,潺潺的泉水回映着清光。晓星尘如往常般前往山间晨浴——不惧生老病死的身体确令人艳羡,但也因夏莲之身的特殊性,使其落得了一具不分性别的躯体。他的外貌、嗓音皆为男子,然下身除却一男性器官后,还在会阴附近多了道......本不该有的阴穴。为防止被人发现,他总避开那些客栈的混浴澡堂,而选择在山中的温泉或小溪间洗浴。

深山老林里通常人烟稀少,晓星尘百年来一直都未遇到过麻烦,可不料今日却是来了位不速之客......。

起初,他注意到的仅是一条盘踞在巨石上的黑蟒,那蛇通身的鳞片都光滑亮丽,一对若有灵性的竖瞳还渲染着淡漠的银灰色。晓星尘是近妖,同类的气息于他而言反倒不易察觉。

于是两妖之间一开始是相安无事地处着......直至黑蟒开始开始出现异样——

「铮!」

霜华剑应声坠地,他跌进那少年怀里时便知此劫在所难逃。

他们交战了半个时辰,两刻钟前,晓星尘的身体开始发生了些变化......以往他不曾失手,然不巧就在,今日,竟撞上了他的潮期。夏莲之身喜水,潮期一至,两道穴口更是同时泛滥成灾,晓星尘两腿一软,只绝望地倒在敌人怀里喘息不止。

眼前蛇妖幻作的少年对这突如其来的情况还有些惊诧,待一阵信香自怀中徐徐四逸后,薛洋才反应过来——原是他的裹腹猎物不幸遇了潮期,未战即败。晓星尘的信香先是略显清冷晦涩的鸢尾根,然而细闻,又能嗅到其中铺就着通透清甜的橙花香。恰似青松挂霜却遇上了暖阳,温柔融入骨子里。

随着对方俞渐浓郁的信香,薛洋身为一个干离的本性也压制不住了。不过这倒奇怪,虽为干离,但少年妖身活了几百年,游过酒池肉林、睹过荒淫幕幕,却未曾受情欲影响。过去见的什麽温香软玉甚至觉得腻人,吊不起胃口,这回撞见一个猎物......竟是生生点着了他的欲火。薛洋的唇角勾起丝丝笑意,他决定要先一品这坤洚的身子、再尝对方血肉。

少年轻轻搂过晓星尘的腰,带着对方重新浸入温泉。若不是俩人身上都陈着几处新结的血痂,倒真像对浓情蜜意的爱侣。

然而——

「小道长,你怎得了?」薛洋讥讽的语调传进他耳畔,似是哂笑他在生死攸关之际还能软倒在敌人面前发情,「......身子在发热。」

「唔......不要......你、你是干离——?!」晓星尘面色潮红地紧攥着少年的衣襟,手背几乎因用力过猛而青筋骤起。

他脸上有两道因剑气而留下的伤口,一道在脸颊的斜上方,另一道则落在了唇上。几滴鲜红的血珠点缀在嘴唇,轻轻一抿,又若丹砂般晕开。

这无端激起了薛洋心底的凌虐欲,他一个前倾咬住了对方的唇肉,将虎牙恶劣地露出来蹂躏那浅伤,晓星尘痛吟了一声,双腿间却违背主人的意愿而流出了一滩甜腻的爱液。感受到怀里的人发生了什麽,薛洋嗤笑一声,又顺延肌理探向了晓星尘的欲望......

「不要碰我!」

因事发突然,本该洗浴的晓星尘只来得及在身上批件单衣便匆匆迎战,谁料遇上潮期,这单衣不仅下半湿透、还被少年一拨即散。

鼓胀难耐的性器被人握住,然而薛洋仅是挑逗了几下便无趣地松开了手。修长骨感的手原想沿着会阴探向后穴,然手指却在中途触上了两片柔软的穴瓣——他剑眉一挑,略微讶异地又揉了揉那处。

「呜......别......别碰,嗯啊......!」意识到身体的秘密已瞒不住了,晓星尘很是崩溃地蜷缩成一团。

「......不要碰我,好不好?」

「别、别看我......很难看......。」

道人将脸埋起来,叫人看不清神情,但颤栗的声线出卖了他。他能够回到这人世,本就为求而不得的事,他曾为此感激过一切......惟独这具不男不女的躯体,是他过了如此久都未能接受的缺陷。如今,这丑陋的身躯又被少年看见了......对方会怎麽看他,怎麽想他呢?变态?畸胎?还是——

「又不丑。」

薛洋淡淡地说道,语气听不出喜恶,然而手下的动作却是向道长直表了亲昵。

手指在如蚌肉般柔软的阴唇上抚弄着,中指甫一靠近穴口,便被汩汩流淌的水液染湿了指尖。他轻轻地杵入其中,不经意间擦过阴蒂,手指带来的粗糙触感很快便让穴瓣无措地瑟缩,他开始一深一浅地戳弄,绵软的肉壁就如数张小嘴般吮吸着他的指根。薛洋眸光一沉,搅动的力度又加大了些,乱无章法的抽插让对方泄了呻吟,仅须臾间内腔便喷出了大量黏腻的蜜水,真如犯了洪水般。

「......这里居然那麽湿了。」少年含笑道。

晓星尘闻言一僵,又扭动着身子开始小幅度地挣扎起来。然面对潮期的他连万蚁噬心的情欲都招架不住,又何以从对方的掌心逃脱?

道人面上无意显出的抵触不知为何竟让薛洋感到一丝烦闷,好似事情......本不该如此。他阴沉地半阖眼帘,又抬手解下自己的发带,将晓星尘的双手缚到了一起。绛色的绸带衬着被勒得泛红的手腕,无端令人产生一股幽囚之心。

「别!你要做什麽......呜——!」晓星尘试着挣了会儿,但眼下的身体状况并不能断掉那缠住他的红绸,而薛洋则以退为进,绑了他手便起身往后退。潮期的坤洚本能地想贴近干离,然而晓星尘腿脚软得几乎站不住,双手又被人恶意地捆住,动弹不得。

「我是在折辱你麽?道长既然如此认为,那我便不碰你了。」薛洋微笑着,露出两颗熟悉的小虎牙,口吻甜腻言语恶毒:「希望你可别被情欲折磨至疯啊。」

潮期的坤洚若没有清心丹来抑制,便只能欲火中烧、直至整个人都烧糊涂。也就是说,若薛洋真的就此离开,晓星尘以后便可能成为一个遇上情潮只会侍寝承欢的傻子。

道人全身上下都浸了层薄汗,由内到外涌出的灼热情欲令他神志不清。「唔.......啊......」他不禁从薄嫩的嘴唇里喘出热气,大腿根间的潮湿、瘙痒愈来愈甚,晓星尘最后按捺不住,朝夹紧的腿缝内伸入了两根手指,自发地亵玩起来。

他恍惚地抬起头,手指只麻木地往体内插着,然而那种空虚的痛苦却只增不减,总是缺点什麽—缺了——「不!啊嗯......我受不了.......好难受,呜......给我,」晓星尘终是被迫得发了狂,抽抽噎噎地求着,「你摸摸我吧.......。」他显然不知现在的自己是有多麽的令人血脉贲张。

眼前俊俏的人半身泡在泉水里,身子软若无骨般地轻轻扭动着,细看水面上回荡的涟漪,皆是水底下那干坏事的手在做怪。薛洋呼吸一滞,随即又加重起来,他戏谑地回到晓星尘身边,撩起对方的一缕青丝:「道长,可知错了?」

少年甫一近身,发情的坤洚便紧贴上来,晓星尘滚动喉结,小声道:「碰.......碰我。」薛洋轻笑一声,左手忽然摸了下他的臀瓣,又突然插进一根手指触到了两股间紧闭的小口。

「怎、怎麽......?」

抵在后穴外的中指上下摩挲了会儿,摸到了一手滑腻。「啧,你流出的骚水把后面也弄湿了。」薛洋眼眸微眯,余光瞥到了对方手上的玛瑙念珠,心中突然起了坏点子。

他枉顾道人的意愿,将其手腕上的念珠取了下来,不容反抗地塞入了那饥肠辘辘、不断收缩的后穴。冰凉、连串的触感猛地激起身体的阵阵痉挛,沉香木做的念珠很长,以往晓星尘总要在手上缠几圈才能戴稳,如今薛洋却慢慢吞吞地将念珠一颗一颗地送入他体内,便是故意令他羞耻难堪。珠体本是为便于掐捻而设计得凹凸不平,每搔刮过一处、必勾住欲望的尾巴。大串的珠子在柔软的甬道内不断碾压挤弄,然穴嘴竟是食髓知味般不断张合收缩,难以抵挡的快感自尾椎舔弄上晓星尘的理智......

「不要、不要这样弄......啊!唔嗯.......」晓星尘眼尾绯红的被薛洋圈进怀里,少年的体温偏低,动作间无不透露着蛇性。对方用下身找到了他的阴户,将肉刃一点一点抵了进去,到了某一处时,却忽地遇上了障碍——冠状的顶端似乎触到一层滑嫩、略有弹性如膜一般的东西。

少年先是一愣,晓星尘随即察觉,他羞赧地咬住下唇,将头撇向了一边。薛洋见状后,眼中笑意更甚,亲了亲他后颈的腺体道:「原来我是道长哥哥的初次......你乖一点,我轻些好吗?」

「别......你、住嘴.......!」晓星尘不愿理会薛洋的话。

薛洋吐出信子舔他的眼睛,身下那话则一鼓作气捣到了尽头,膜被顶破后,洇红了一小片泉水。他随即被人握住腰、倏地翻了个身,那长物在水下又配合着碾了一圈他的穴壁。晓星尘呜咽一声,下处的阴穴就如痒了般不断蠕动,薛洋呼了一口粗气,不耐地摁住他的胯,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。

温热的水流象是丝绸一般柔软地包裹着晓星尘的下半身,穴肉在其的作用下变得愈发娇媚敏感,薛洋每动作一下,里内的穴肉便水声咕啾的吮吸着阳具不愿松口。薛洋被他咬得头皮发麻,又是整根拔出、齐根没入,抽拔的一瞬,有鲜少的泉水也跟着偷闯进了那汁水淋漓的肉穴,晓星尘酥麻的小腹渐渐显出些饱涨感,他慌张地往前爬了一步,试图脱离身后少年压迫的桎梏。

在水的张力下晓星尘的青丝如泄,月白的背部裸露在外。薛洋并不急着把他抓回来,而是顺着那如蝶翼般的肩胛骨沿下,一一瞥过那笔直的脊骨、如漩涡般积着水滩的腰窝......以及两瓣可人的臀尖。

果不出所料,晓星尘耐不住体内的燥热,不消半会儿便全身酥软,再爬不出一步。就趁这时——少年一把环过他的腰杆、往回一扯。晓星尘来不及躲开,那狭窄的小穴又再度被重重顶开,他贴着薛洋的后背吟叫一声,淫水四溅的花穴无间缝的与肉棒贴合着,象是一把锁遇上了惟一的钥匙,内腔的结构完全为其量身打造,勃发的柱身深嵌其中,舒爽得不舍离去。

薛洋此时解了晓星尘手上的发带,牵着他的手往下摸俩人的交媾处。阴茎律动时带出的黏液沾到他们手上,晓星尘的指腹就挨着那根逞凶的凶器、不时地触到囊袋,被身上人一抽一插的感觉愈加清晰起来。他用力地把手一缩,却被薛洋反拽回来,少年的五指插入他的指缝——十指相扣。

晓星尘没有再挣,快感仿若暴雨般淋在他身上,他的意识开始朦胧,大腿颤了颤,已是跪不住了。随即身子便兀地一轻,就如一叶轻舟飘荡在激流里,薛洋竟是将他抱了起来。对方有力的双手穿过他的膝弯,迫他又岔开双腿,让孽根自下而上顶了进去。

虽借着水的浮力抵消了三分重力,然而晓星尘攀在薛洋身上、自身几近悬空,受力全压注在两人相连交融的地方,难免被顶弄得又深又重。

晓星尘怕突然落进水去,两条象白的腿只缠在薛洋身上不敢动弹,双臂也紧紧搂着对方,完全地瘫软在对方肩上惊叫哭喘:「啊!等下——不......呜......你出去......太深了......!呜疼、难受......」

虽然嘴边说着不舒服,但深埋在他体内的薛洋却是很清楚地感到他的兴奋。经先前的一番调教,俩人的身体早已完美契合,滚烫发硬的男根每磨一下,那深处的宫口便蠢蠢欲动地翕合,仿佛已等不及被进一步侵犯。

预感到薛洋的目的后,晓星尘脸色陡然一变,不禁在少年的后背上抓出了红痕:「别结契!拜托了,求求你......别......呜......」他鼻尖通红,泪珠自眼眶里拼命地往外砸,确是一副叫人心软的模样。

然而薛洋却对他的苦苦求饶视若无睹,身下仍疯狂地顶撞着,晓星尘夹着少年的腰不断抖动,忽然脱口而出一句话:「饶了我吧......」

薛洋的脸色霎时一凝,还埋在道人体内的茎身也失了快感般只僵硬地动作着。他倏地感到身下这人的声音是多麽的熟悉,那句话一出就仿佛将封尘多年的痛苦带回了他心脏。他没来由地一慌,下意识地想抱紧怀中的人——就在此时,晓星尘放在一旁的霜华剑突然振动起来,随即,便有一道光钻进了薛洋的脑袋。

那种锐痛犹如一箭穿头般,薛洋正想骂句「操,什麽玩意儿」时,脑海中却突然浮现了一些熟悉的画面......半晌后,薛洋明白了一切。

他一手盖住脸,发出短促而暗沉的笑声,口中则喃喃道:「真是巧啊。」身下的人还在边哭边闹,他摁住对方,俯身与道人额头相抵,「晓星尘——」柱身又往里入了一分,感到那话已顶入宫腔、迅速成结,晓星尘只脱力地靠在少年怀里,眼神渐渐失焦。

大股的精液冲刷着坤洚的生殖腔壁,晓星尘被那微凉的精液一灌,两腿打着颤,深处又猛地浇出一波淫液。薛洋一口咬破他后颈的腺体,却几近柔情地呢喃道:「道长......道长......」

晓星尘抬手掩住脸颊,些许崩溃道:「你到底是谁......为什麽知道......我的名字......」他说话的时候,沙哑的嗓音夹带着一丝哭腔,眼一眨,眼睫上的泪珠就簌簌地落下来,好不惹人怜。

薛洋亲昵地蹭蹭他脸颊,哄道:「别哭了......心肝儿,我是你相公。」

「相公......?」晓星尘仍处在潮吹过后的迷蒙中,他懵懂地重复着薛洋嘴里的那两个字,似是不懂它什麽意思般。

道人哭过后的声音香甜软糯,染上情欲就若甜腻的桂花糕,是薛洋永生都戒不掉的甜食、更是惹得自己裆痒难耐的媚药。他被欲念惹得恼火,脑子里不免跳出些出格下流的玩法,他心想,这下就算道长骂他是畜生,他也不能停下了——反正他亦非人哉。

薛洋突然折起晓星尘的腰,借着他身子向前的力,粗糙的舌苔直接卷上了胸前的茱萸。少年用舌尖挑逗着胸脯,趁他放松了身体,又猛地咬住圆润通红的乳珠——向后一扯。本不应有的羞耻快感便经胸前遍及全身,晓星尘难耐地被逼出一声呻吟,他仰起头,修长白皙的脖颈如天鹅般美丽脆弱。

薛洋继续向下舔舐,途经腹肌、人鱼线......最后到那坚挺炽热的器物。对方坏心眼地扯住他耻毛,低头一口将他的性器含入。恶徒为他收敛了利齿,逼仄湿热的口腔里,薛洋正用舌头缓慢地描摹他柱身上跳动着的脉络,突如其来的快感让晓星尘猛地一颤,他不可思议地看向薛洋,对方一反先前的强硬粗暴,而是堪称温柔体贴地吞吐着他的阴茎。

一番卷弄后,晓星尘如愿在薛洋嘴里释放了。爽过一次后,晓星尘靠在一侧急促地喘息,薛洋支起身来舔他嘴角边的水液,调笑道:「给你咬一次就那麽兴奋,舒服到连口涎都淌出来了吗?」

听着少年如同羞辱般的话,晓星尘眼眶里蓄的泪水又压抑地外涌。夏莲之身的特殊让他不仅拥有雌性般可以容纳雄性器官的穴道,还令他的眉目融入了少许中性的美感,经干离的几番灌溉滋润后,又显出几分不曾有的媚态。

薛洋看着这张坠落星点泪光的脸,只觉刚才自己说的都是屁话——什麽「别哭」,他现在,只想,把晓星尘摁在身下再肏个百来下,直至对方把眼哭肿、嗓子喊哑,哭着叫着求他停下,他才罢休。

他掐着道人的腰,从那泄满爱液的淫窟里缓缓退了出来。感到身上的干离要离开,才被结契的坤洚下意识想挽留,龟头完全退出前的一瞬,薛洋清晰地感觉到那处的软肉又缱绻缠绵地一绞——这要是在里面,恐怕就得直接交差了。

薛洋「啧」了声,到对方耳边道:「道长,都这份上就别再撩我了......不然等会儿我真的把控不住,怕是要把你生生肏晕过去才可。」

晓星尘感到薛洋的一只手又在他身下的两个穴口处徘徊,他有些不安地攥着薛洋的衣物,嗫嚅道:「你......又想作甚.....唔......」

「道长哥哥后面那处也很想要呢,可我现在只有一根......光插后面,你前面又要;操了前边,你后边又使劲儿哭,这可要我怎麽办呀?」薛洋伸手捅进那未经人事的后穴,一阵搅弄后,才笑道:「不如,让我变作两根来满足道长?」

知悉对方想做什麽后,晓星尘一下陷入了恐慌,他乱动蹬着双腿,想偷爬上岸。不料薛洋却费了些力把他制住后,在他脖颈处咬了一口:两颗尖锐的犬牙刺入皮肉,往晓星尘的身上注入了些微量的麻痺毒素,猎物便暂时地丧失了挣扎的气力。

他亲眼看着面前的少年又重新化回黑蟒的模样,随后潜进水里、勾住他的双腿,由下至上缓慢地将他一圈圈缠了起来。蛇头安靠在晓星尘的肩上,冰凉的信子不时舔过道人的肩窝,它尾部摩擦了几下他的腿根,便开始分开他的双腿,袒露出两根狰狞的生殖器。

晓星尘的两个穴口都已咕啾的能流出水来,穴肉绵软而粉嫩,薛洋觉着也扩张的差不多了,便想直接肏进来——可就在这时,他却突然听到了晓星尘的哭声。

不是那种因舒爽而产生的生理性抽噎,而是很单纯的、因恐惧引发的啜泣。薛洋见对方着实害怕得紧,心下亦有些不忍,便只好先停下来安抚人。

蛇头缓慢地爬行至晓星尘的颊边,吐出信子将道人脸上的泪舔进嘴里。熟悉的嗓音通过灵识传到晓星尘的脑海里,他听到薛洋说:「别怕,别怕,道长。我不进去了,我就在外面蹭蹭好吗,你别这样哭......哭得我心疼。」

少年听似情意绵绵的声音仿佛一盏蜜酒,醉意从头到脚蔓延彻底,醇厚古朴的檀木信香扑进晓星尘的鼻间,迷迭香携来缕缕辛香的苦味,使其底蕴平添了分凝重,仿若那灰烬,落有种烟熏火燎的美感。薛洋用信香将坤洚围了起来,仅调情地说了几句话,道人便没了先前的紧绷感。

对方说到做到,那两根尺寸可观的巨物就停在他穴口外,不再强势地闯进来。冰凉的蛇身缠绞着晓星尘,不断游动躯体以粗糙的蛇鳞挲刮着他细腻的肌肤,性器被他夹在腿间,能清晰地感到两根性器在他会阴处一上一下地摩擦着,腿根逐渐燃起火辣的痛感。晓星尘不经撩拨,很快便又流着泪叫喘着薛洋肏进来。

薛洋有些好笑地回道:「不是怕我麽?怎麽这会儿又改口了。」

晓星尘被少年撩得久了,情欲一股脑地折磨他,这会儿他偏头瞥了眼薛洋化作的蛇身,竟也不再觉得膈应。相反的,他发觉对方是当真长得俊的,如夜幕般漆黑的蛇身危险而迷人,确是比其他的爬行动物要好看许多。

此刻情潮就如毒药般蔓延滋长,他最终自暴自弃地搂着蛇的身躯,催促道:「快点.......呜......!」

后穴缓缓探入一根玉柱,方吞进一个头、黏湿剔透的水液便沿着柱身往下滴,另一根性器也挺入前端的花穴,然不等晓星尘喘一口气,两长物便一鼓作气贯穿至底——

身下饱涨感太甚,他只能酥软地发出细碎的喟叹。在两根阴茎凶猛又快速的鞭挞下,交合处很快便激起零星的白沫,湿穴由内到外都被肏熟了,穴口的媚肉随每一次的抽拔而翻出裹着水膜的穴壁。

晓星尘被黑蟒圈在怀里不知已哆哆嗦嗦地射了几次,他全身都被湿冷的蛇鳞紧贴着,黑蟒仍不断地煽风点火,最终他夹紧了两根肉刃,大量的穴水淋在龟头,对方也紧跟着到达了顶峰。

高潮过后的晓星尘只能维持着气音说话,他仰靠着身后的石岩,不一会儿便昏沉地睡了过去了。见他体力不支晕过去后,薛洋也化作了人身将他搂在怀里。

少年伸手撑开水下那两个因过度使用而红肿的小穴,耐心且细腻地清理着里面的浊液。他浸在道人如瀑的青丝中轻吻,银灰色的眼眸似是卷起了暗流的漩涡......他改主意了,他不要尝对方的血肉,他想让道长给他生小蛇。

往昔的幕幕仿若近在眼前,薛洋抚摩着晓星尘失而复得的双眼,唇边溢出粲然的笑意:「我的......道长。」

——恶徒薛洋,五百年前为一个道士重塑身躯、逆天改命,最终命受反噬,死后堕入畜生道。他做了九十九年的黑蟒,在第一百年里成功化妖,随后又独自过了四百年。在这漫长的五百年里,他不曾知为何自己如此执拗于成妖,而在今日,他终于明白——他在等一个人。

等那位青山入怀、拥明月而长终的道人来晤蛇。

★Fin.★

脚注: *[拥明月而长终]:化用自苏轼《前赤壁赋》,原句为「携飞仙以遨游,抱明月而长终」,译为「与仙人携手遨游各地,与明月相拥而永存世间」。 「长终」是指永存世间,并非逝世!!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