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薛曉 《性感走尸在綫伴舞》 Summary: *病毒扩散时,晓星尘首长被人赶出了军队。 薛洋跟着他离开基地,俩人一起来到了无人的乐园,进行末世的最后一次约会。 *摩天轮PLAY 、素股、骑乘、轻微的诱哄调教PLAY *薛洋Dirty Talk预警 *被走尸围观【伪】
...寂静的夜空毫无征兆地盛开了一场绮丽的烟火,缭乱且炫目的花影重叠晃动着,在已然沉寂的天空中迸射出几道璀璨的光芒。
他惊讶的欣赏着这一场烟火,叹道:「真漂亮...会是谁在这时燃放烟火呢?」
虎牙青年翘着二郎腿的脚得意地晃了几下,语气轻快的答道:「还能是谁?我呗。你洋哥手段多,想在末世搞浪漫也不是不行。」
「嗯,是真的好看。」晓星尘发自内心的笑道,随即在一片摇曳的烟火中,他缓缓合拢双手,将它们举到胸前。
薛洋问道:「干什麽?」
「我在祈祷,」他阖着眼眸,神情虔诚得像一个信徒,缓缓吐出的字句有如吟诵圣经般,「希望大家都能活下去。」
薛洋把眉挑得老高,手肘搁在窗口,撑着下颌似笑非笑的看着他。
「求神作甚,求我。」
他声线压得很低,不断用性感的烟嗓及戏谑的话语刺激闭目祈祷的人,最终成功惹得晓星尘脸上红晕一片。
「唉,你...」
轰——!!
他还刚想说些什麼,却没讲完就被突然骤停的摩天轮给灭了第一个音节。来不及沟通,薛洋便迅速持起枪探出窗外。
从高处向远看,乐园里一片漆黑,不知是被谁切断了电源。摩天轮的底下则聚集起一大片活死人,惟一令薛洋庆幸的,大概就是他们所乘的座舱被卡在半空了。否则那批闷噔儿的活死人还不得爬上来跟他们跳拉丁。
他回到座舱,正要说些什麽来让气氛活跃些,却发现晓星尘紧抓着内置扶手、额头抵着玻璃,眼里含的是一片愁绪。
晓星尘轻晃了下脑袋,才把坐在对面的人叫过来:「坐到我身边来罢,阿洋。」薛洋靠过去,神情有几分严肃:「晓星尘,你听我说...」
「你不用给我编好听话啦,」没想大难当头之际内心也是如此平静,他转移阵地,将自己靠进了薛洋怀里,「我们现在...是四面楚歌了吧。」
「晓星尘,你能他妈别给我这麽消极吗...乐园的总电源被切了,大门绝对是有外人打开了,现在脚下也不过是一群正聚集着养乌鸦的活尸体罢了。」
「噗...」笑点极低还抑制不住的晓首长不禁又被对方给逗笑了。他笑了几声后,突然支起半个身道:「阿洋...你想做吗?」
这突兀不搭调的话简直让薛洋惊愕万分,他掐起对方的下巴,直直地撞进那对时而闪烁繁星、时而又深邃如海的眸子:「先生?这可不像你平时的作风呀。现在都学会这麽撩我了麽?」
「别闹,我才没有...」晓星尘有些赧然,但仍是大着胆子与薛洋额头相抵,用上软款*的语气道,「趁我们还活着,我能...能最后感受你一次吗...」
——听说过「铃兰」麼?那是一种幽雅清丽,带着馨香的植物,它纯白的花瓣是与众不同的向下绽放。它看似温婉又圣洁,令人几欲触碰...然而它却是全株有毒的。
就像此刻的晓星尘一样。他仅是看着晓星尘,就仿佛身中剧毒。
薛洋忍不住上前以唇封缄,连带爱人与其未讲完的话都一并吞没在缠绵旖旎的吻里:「晓星尘...若是你不介意,就算是在战场上你想要了我都会满足你。」
「到那时我们就不脱衣服了,我拿了钝器在你裤上割个洞,自己就从裤裆掏出东西来,直接肏进你小穴里。要肏得你又哭又喊,肏到你灵魂深处一提到性事就满脑子是你老公的大屌。然后敌人就从天上扔下颗炸弹,把我们都炸成血块、一起殉情。」
...晓星尘忍不住狠狠掐了一把满口荤话的青年,笑骂道:「我介意,快闭嘴。你个小疯子不要命,我还想你活久点。」
「是想我们都活久一点。」薛洋啄吻道。
他的手顺着晓星尘的脊骨一路下行,像剥虾皮一样剥掉了俩人的衣服。尽管动作粗暴,但衣衫与裤子却意外的没留下损坏的痕迹。
褪去衣服的遮挡,俩人之间一下缩短到肌肤紧贴的距离。晓星尘的两腿被掰开,薛洋将食指抵在干涩的穴口处,停顿了下:「好像不行。没有润滑,扩张会疼。」
「下面还有活死人给我们伴舞呢,说不定和他们很快就成为同事了,你纠结这个干什麽...」他有些羞恼的说道。
「我不希望先生疼嘛,」青年想了想,的确是把润滑剂遗漏在原基地了,便只好将晓星尘的腿先合拢,「和你离开的时候也没想过这种情况...那只好这样了,先委屈你用精液吧?」
「等——喂,你!」他还没问拿谁的精液,那家伙就鲁莽地将东西挤了进来,噢当然,是指挤进了腿间。
那滚烫坚挺的阴茎被他夹在腿缝里,一种奇异感从晓星尘的心底漫上海岸——因清晰感觉到对方正借用着你的身体不断耸动而产生的快感。
「晓星尘,再夹紧一点儿!」青年用手掌覆着他膝盖,在他双腿不经意松开时又给并回去。像晓星尘夏天时吃的一种糖般,薛洋的嗓音带着一股清甜,听上去莫名委屈、还携上了几分可怜样儿。
「...唔?!」勃发的性器在他腿间不间断的进出了几十下,细腻的肌肤被刮擦得火辣, 在龟头不时娑过会阴的情况下,晓星尘竟就着轻微的痛感被挑起了情欲。
下腹窜起未名邪火,眼看腿间的那根东西逐渐抬头,他几乎本能的想合拢双腿,不过这样,就把薛洋夹得更紧了。薛洋插了数次后,显然快达了高潮的临界点,腿间那玩意儿的存在感更甚,粗重而炽热的喘息一下下扑在他脸上,令晓星尘感到情欲的窒息。「呼...先生,再坚持会儿、我快到了,哈...晓星尘你好棒。」
「...那你...倒是快点儿!啊...」几下用力的摩擦后,随着晓首长的一声轻吟,薛洋射了。
虎牙青年眼疾手快的用手接了一股,下一秒他便莫名其妙的笑了起来:「噗、哈哈哈哈——你到底在干什麼呀?我高潮你为什麽还帮我喘起来了?噗...」
晓星尘也意识到了刚才的失态,他感到难为情,便只好面红耳赤的在薛洋身下保持沉默。然而对方更加过分了...居然搔刮着他的马眼,戏谑道:「居然也渗出一点了,原来先生喜欢被粗暴对待呀?」
「我没有...」晓星尘抬腿就往薛洋身上踹,没挨到便被他擒住了脚踝。
他细细吻着晓星尘小腿上的肌肤,右手的手指就着精水缓缓插入谷道。所及之处尽是一片黏腻潮湿,他无微不至的捣弄抠挖着,像个懵懂的孩子般不断在晓星尘体内探索,不时又用修剪圆滑的指甲划过穴壁...引得爱人不住颤抖...
直到小穴被翻搅的不断流出骚水,薛洋才懒洋洋地抽出来。他惬意一瞥,瞧见了还戴在手上、却不小心沾到白浊的戒指,脑袋偏了偏,随即笑嘻嘻的将它举到晓星尘嘴边:
「舔干净。」
这个姿势,薛洋是居高临下的,但手背朝向他的动作,又象是自己在对薛洋求婚——当然...若能无视那枚精致小巧的戒指上还挂满着淫靡液体的话。
晓星尘阖着眼,顺从的探出舌头。他轻巧地舔过钻戒表面,随即又如蛇般游离于指缝,带来一阵阵撩人的酥麻...
薛洋满意的揉了揉他脑袋,随后握住了他另一只戴着同样戒指的手。青年的指腹抚过那即使在夜晚也能折射出亮眼光辉的缀饰,道出一个困扰其很久的问题:「我一直奇怪, 为什麼先生这枚戒指戴着似乎有些不合手?」
同样是一起去定做的,事先也量好了内径,但戴在晓星尘手上的戒指却十分怪异—— 它每次摘下来都特别费劲儿,脱下来的过程还会刮到皮肤、带着轻微的疼痛并留下白痕...
戒指的主人则不好意思的笑道:「啊,这个...因为...它被我弄得有些变形了。」
将晓星尘的戒指取下来看,的确发现戒圈有些歪曲、不是平整的。怪不得他每次取下来才会那麽费劲儿...想到对方都不曾把这件事告诉过自己,薛洋就有些不高兴——嗯,要狠狠地肏他。
「你是白痴吗,晓星尘?戴着难受就跟我说,我们再买一个啊。」薛洋看上去真的有些生气了,他盯着那枚变形的戒指,大有一种把它丢出去的冲动。
「别,快还给我。」晓星尘连忙按住他蠢蠢欲动的手,一丝歉意、更多是深不可测的情绪蕴含在浅笑里,「其实...我挺喜欢这种感觉的。它不容易脱手、每次摘下来还有点疼, 很有存在感。让我感到安心——时刻都明白我跟你在一起的时光不是虚幻泡影。」
薛中士愣住了,一时竟不知怎麼回应这个大傻瓜。
他无奈的摇摇头,只能用更加有力、温暖的怀抱来回应这个少有显露出脆弱的男人。俩人互换了位置,由晓星尘跨坐在他身上。岔开的两腿分别屈膝紧贴着他,又因张到最大而导致腿根微微泛红...晓星尘有些困难的扶着他分身缓缓坐下,尺寸惊人的肉刃被穴壁紧吮着,正破开阻碍、一下一下地往里深入。它的插入,使盈积着汁水的小穴无可避免的发出些令人脸红心跳的声响。
晓星尘一边竭力忽视来自爱人情色的目光,一边强行维持着不被吞噬的理智坐在对方身上起伏——这真是要命,每一次的坐下都会插到那点敏感之处,随即而来便是令人几乎瘫软的快感。他的灵魂也仿佛被捣弄到不住颤动、直达失乐园般...
身体就像被从头到尾用罂粟泡过一遍,酸软的腰肢甚至无力支撑晓星尘重复多次的动作,亦或是他将坚挺抽出来、却没了勇气再坐下去——那样致命的欢愉令晓星尘沉迷并畏惧着,他僵持着只把龟头吞入一点儿的姿势,任由穴间淌出的爱液顺着茎身向下滑落也不肯再动一下。
薛洋颇有兴趣的抓揉他嫩滑的臀肉,手指则是有意沾上些许液体,弄得晓星尘连臀部都没一处是干燥的。为了鼓励爱人再加把干劲儿,青年更是有意无意的顶了下胯、虽不轻不重,却是把对方顶得膝盖一软,最终失去重心顺势倒在了自己身上。
身体突兀的向下坠落,成功将裸露在外的半截阳物也全部吞入,这一捅真令晓星尘有点受不住...下体食髓知味般地紧紧裹住器物,不断开阖的穴肉仿佛在咂吮那淫物。他将下颌趴在薛洋肩上道:「...累了,不服侍你这小混蛋了。」
「知道啦,我的晓首长。」青年露出了虎牙。
一阵天旋地转后,他被薛洋再度调整了位置。上身由交叠枕在下颌的手臂支撑着,膝盖则跪在微凉的地面,晓星尘被要求高撅着湿漉漉的臀,将黏滑软熟的穴口全然暴露在外。
薛洋半眯着眼,从浓密的睫毛缝隙中打量这具胴体:年轻的首长并不缺乏锻炼,因而身上都有恰到好处、均匀紧致的肌肉,此时分泌的汗液正沿着富有流线感的躯体下滑,平添一份成年男性的性感...伴着对方一声沉重的喘息,他又打量起那起伏不断的胸膛,虽是长年外出任务,但先生的皮肤却意外白皙若雪,更衬得胸前两点茱萸惹眼无比。
晓星尘跪趴在摩天轮的座舱内,姣好的腰部曲线让人不住遐想,而在薛洋堪称犯罪的视线下,由摆出这种诱人肏干的姿势产生的羞耻感更甚,他略有不安的望向薛洋,示意对方不要磨蹭。
虎牙青年了然道:「知道啦,马上就来肏你。」脸上尽是餍足的笑意。
狰狞的器具杵进穴口,接连便是其主人不留余地的连续抽插,混杂着精液的淫水被肏的四处飞溅,晓星尘口中吟咛不断,他眼红泪滴,看得虎牙青年那股子征服感蹭蹭往上涨,憋不住张口就来了句:「先生...你现在看着就像个任人摆布的玩偶。光换了个体位,屁股就夹得比原先还紧...真淫荡。」
哪知这回温文有礼的先生不但没出言训斥他满口淫词秽语,还在这羞人的话下更硬了... 薛洋诧异却又悄悄的观察起那根东西,见它因肏干的动作而不断晃动,顶端则渗出不言而喻的体液,仿佛跟空气碰撞摩擦也能产生强烈的快感。
「晓星尘,你居然喜欢这等下流话??」他象是发现了新大陆般兴奋,不禁故意道。
「啊...嗯...不是的...呜...」
「那先生有注意过自己的乳头吗,是不是特别粉嫩、特别鲜美?我想用舌头在上面打转。」
晓星尘的身子抖动了下,紧接着胸前的两点竟真如对方所说般起了反应,乳尖暴露在空气中微微挺立,传达至大脑中枢神经的瘙痒感仿佛精灵举着羽毛搔弄他般,他在这欲海中迷茫,渴望着谁来舔吮,一只手几乎忍不住要上前抚摸...
薛洋也注意到了他的这次失态,声线更是沙哑的可怕,透着一股浓烈的被压抑的欲望:「这麼一说你还真起反应了,那让先生亲自摸摸两颗可爱的小果实好不好?」
「不行...」
「嗯,不行?」
两手毫无预兆的被薛洋反剪锢住,不过那不容抗拒的动作中却透着几分温柔,他被拉到了座舱内没有门,却有透明的、可以纵观整个乐园的玻璃板那一侧。晓星尘贴着玻璃, 双眸瞥见了摩天轮底下一群虎视眈眈的活死人...在一批活死人面前裸露身体,他仍是有些不自在的抓起散落在旁的衣物遮掩自己。
薛中士的指尖无意的撩过他的脊背,语气酝酿着一壶令人毛骨悚然的甜蜜:「你不做也行,我就在他们面前做你。先生是想给他们看你淫荡的模样,还是只给我一人看?」
晓星尘攥着衣物的手略微打颤,最终他选择了乖巧的坐回薛洋怀里,将脑袋埋进爱人颈间,低语道:「...你。」
薛洋勾起一抹邪笑,随即揉揉他的黑发:「先把十指舔湿。」
他被紧紧锁在怀里,坐在对方腿上、他的鼻尖几乎戳着那人侧脸,在其的诱导下,他缓缓伸出软舌,用涎水一点一点将十指润湿...
「中指在乳晕周围打转,顺时针还是逆时针随你意。」
「啊...」他沿着乳晕边缘细嫩的肌肤不断画圈,津液黏滑的触感实在难以忽略,晓星尘羞耻的感觉仿佛一位少妇在给自己催乳一般。接着在薛洋的进一步命令下,他又用指尖刮擦起敏感的乳首,那如同羽毛般细小的痒感便又上来了...晓星尘未着寸缕的身子覆上了层鸡皮疙瘩。
——不...不行...想要...想要有人......
「星尘哥哥,你现在看上去好欠肏啊。那就再用两指夹住乳粒吧~」薛洋笑得狡黠,又替他摆弄双手,将他推入更深的欲望中。
那处朱红开始被晓星尘搓捻起来,原本正常的乳珠因他的动作而变得充血肿大,胸乳处的肌肉更是留下了不少嫣红的暧昧指痕。薛洋的喉结轻微的滚动了下,下一秒便突兀的掀开他的手指,将左侧挂满晶莹水液的乳头含入嘴内。
「呜...!薛...别啊...停下......」晓星尘虚搂着对方的头,羞怯万分的感受乳珠是如何在灵活的舔舐下颤栗不止......啧啧的水声由下至上钻进他的耳室。
「别停下?」作乱的青年故意曲解其意思,虎牙在上面轻轻一啃,便听得他近乎奔溃的哭腔。
「不是、不是这个意思...呜......啊!」
薛洋将晓星尘摁倒,仿佛野兽进餐般将头埋到他胸前,唇舌则如婴儿吸吮母乳般对乳珠发出进攻......不出片刻,那先前被操得软熟的穴口竟就此喷出了股淫浪的汁液。
「这麼敏感?真是个乖孩子。」薛洋满意的吻了他眉心,接着搂住腰肢再度帮他摆回了跪趴姿势,「先生想要什麽奖赏?」
...晓星尘的脸颊泛着潮红,他感觉到那处的爱液正沿着股沟往下淌至会阴,象是希腊欲神Eros用指尖挲过他的肌肤、带起一阵震颤。身体沉入慵倦,似乎所有的思谋才智都尽失在 心怀深处。
「不如奖赏你......被我活活肏死吧?」青年的嗓音带着浓浓笑意,却莫名有种他真的会这麽做的错觉。
晓星尘怔了一下,却是伸出了手与对方十指相扣。
俩人交媾之处满是湿漉漉的,薛洋只浅浅一插,便从穴瓣牵连出靡靡一片的热流。男人紧缩着肠壁,用那里描绘爱人柱身上的每一处脉络。淋漓的嫩穴润湿了粗硬的阴茎,薛洋的下体仿佛陷入一片危险深渊,他不断挣扎的抽出,又因欲望而再次嵌入。
八月盛夏,即便从远方拂来的风都携着不容忽视的燥热,不过转念一想,也可能是爱人的情谊如火般灼热了空气。
他翻身回抱住薛洋,声音飘进耳里:「请抱住我...紧一些...」
「再紧一些。」
★Fin.★
脚注: *[软款]:温柔和缓 为什麼我要特别解释这个呢...因为我害怕你们望文生义,误以为这是「软糯」的意思, 我不接受星尘哥哥与软糯扯上关系orz